番茄兔子

热爱文字的小透明。
最爱师兄弟的梗怎么破。

『酒茨』存个刀片的大纲

本来想要说一发完就得了,但是困得无法组织语言qwq所以,好好的一发完成了大纲风格,之后完结了《为猫》再好好写个短篇吧。
大纲里是刀片预警,正文就嗯……这次画风比较放飞自我恶趣味,有强x、囚禁等play,不过我挺怀疑自己能不能开好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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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通明的鬼王寝殿中,外室守着地妖怪婢女像是一尊雕像般一动不动站的笔直,更因为过分的寂静显得有些诡异吓人。却又忽而传出几声压抑而痛苦的哽咽闷哼,打破这氛围又添上几分难言的旖旎春色之感。
那两个婢女却是满眼的冷漠,好似什么都没有听见一般。直到不知过了多久,室内传来一声召唤,两妖才匆匆进了里面,添上几分生气。
正待进去,只见红发大妖已经着好下裳入了厚帘遮掩下的温泉池就不见了身影。两只妖这才表情麻木地快步走到床边,为床上昏睡过去的白发妖怪处理身体。
说是昏睡过去的,不若说更像是痛死过去的。腿间、床上的红白交错,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无一不表明了这妖怪的处境。
在昏迷之中,他还紧紧地皱着眉头,不知是痛得还是做了噩梦。
这如此狼狈的妖怪却正是大江山曾经的鬼将——茨木童子。
至于为什么要说是曾经——
两个妖怪的表情忽然变了一下,正在为茨木清洗头发的二妖发现那发尖隐隐有了黑色,这不单单是妖力还是生命力散去地象征。又看看茨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两只妖怪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便又恢复了那副麻木的样子。
数天后被请来的桃花妖和萤草同时皱着眉头摇了摇头,这散了妖气的伤本就因没有好好对待而恶化,此刻又有了鬼胎,别说能治疗,甚至能让父子二人活下一个都难。
“你们就没有提醒过——”话到了嘴边,桃花妖却又将它们都咽了下去,想到一年前那件事情,她觉得酒吞决然不会在乎茨木的。
那时候红叶突然主动来大江山说意识到了酒吞的好,想要成为酒吞的鬼后。
你说说,被红叶迷成那般的鬼王又如何会拒绝?
但谁又知道茨木决然不同意这件事情,甚至执意跟在鬼王的身边。在双方僵持之时还是红叶向酒吞提出来了方法——她大度地让茨木和自己一起陪在酒吞的身边,但害怕哪天茨木伤了她,而让茨木自废妖力。
又说说,茨木这个一碰到挚友就变糊涂的人怎么会拒绝挚友的要求?
其实本来酒吞还是没有碰过茨木的,但世界上总有意外这么一说,意外的药意外的一晚让一切都不一样了。
有妖怪说是茨木主动做的手脚,对于这种不利言辞茨木却又一句话不说,让酒茨两妖本来就僵硬的关系进一步恶化,甚至如今找桃花妖萤草来给茨木看病,还是几个小妖怪趁着酒吞不在悄悄做的。
桃花妖只能将他所受的外伤治好,心里的伤和内里的伤她无能为力,甚至因为如今茨木妖力散尽,她连施展复活的能力都没有契机。
两个妖奴恭敬送桃花妖萤草出门,却不想正碰上了那把茨木作弄成这般模样的鬼王大人。
这是让妖惊奇的,往常去了红叶那里没有几个月是回不来的。
“他怎么样?”酒吞漫不经心地看着那两个治疗的妖怪,看起来就像随口一问一般。
还是萤草先出的口,她强忍着用蒲公英扇眼前这妖怪一嘴巴的冲动,怒极而笑:“还能怎么样?只能恭喜鬼王大人了,终于如愿以偿要把茨木大人作弄死了。”
酒吞闻声脸色变了变,随后又只是对那两个妖奴说了句送客,就径自进了寝殿,得了萤草一声冷哼。
大概萤草的话还是有用的,至少在黑晴明突然进军大江山之前,酒吞都没有怎么太动过茨木了。
茨木一日比一日消瘦,甚至走路都有些不稳了。但他依旧还强撑着,他从红叶来的时候就有预感酒吞会遭遇什么,所以他执意跟在酒吞的身边,希望能帮他挡在一劫。
茨木也确确实实做到了,当鬼葫芦突然被混乱向红叶喷涌瘴气的时候,酒吞冲了过去护住了红叶,但最后受伤倒地的却是茨木。
他不知道何时冲到了鬼王的身前,挡住了那喷涌出的两口瘴气,带有实体的瘴气几乎刺穿他的身体,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他却在第一时间掐断了拿着带有符咒的匕首刺向酒吞的红叶地脖子。
这行云流水的动作,恍惚间,仍是那个妖力充沛、叱咤风云的鬼将。
但他终究不是了,现在连普通人都不如的身体承受不住地软软倒下,却又在酒吞要将他揽入怀中前,被一根同样加了咒的绳索扯入了黑晴明地队伍中,然后随着一阵烟雾消失不见。
酒吞一向冰冷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他下意识喃喃着鬼将的名字,视线凝固在了方才从鬼将脚踝掉落在地上染了血的铜铃环上。
酒吞想,他会找到他。然后弄明白自己对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他确实找到了茨木,他在结界外看着凛然而立的茨木,那个妖怪身上满是被割开放血的伤痕,却还是强撑着没有失去最后的意志成为黑晴明法阵的祭品。
酒吞破开结界得瞬间,茨木便似有所感地扬起脸来报以一向夺目阳光地笑来,只是那声挚友尚未出口,茨木便已经用不知何时攥在手中的断刃破开了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
鲜血终究染红了视角的每一处,酒吞眦目欲裂地看着茨木毫不手软地从他自己的肚子中掏出那小小的鬼子,又看着他在鬼子的第一声啼哭中黯淡了那双漂亮的双眼。
酒吞不知道自己战了多久,只知道周除了那个小小的鬼子、茨木和自己以外的生灵都已经重投地狱的怀抱,空气中都满是血雾的时候,他才清醒过来。
但又好似不清醒,他觉得说不上颤抖还是僵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冲过去将茨木搂紧了怀里,他一遍又一遍呼唤着茨木的名字,但那双紧闭的眼睛仍旧没有再次听话地张开。
酒吞知道这次茨木是真的安心地睡了,不会再被自己打搅地安心地睡了。
他吻上茨木早已冰冷苍白地唇角,一如当初的茨木一般轻声说道:“茨木,好梦。”
但愿梦中,你不再遇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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